帝王部·多能

  夫王者秉淳粹之气挺明哲之资究造化之端为生民之表宜乎!习尚臻於玄妙动作究於精微也。至。若听览之馀穆清之际必务游息以畅襟灵故有寓情於笔札属意於管弦取乐於棋奕意於射御以至玩和扁之书披京管之术或群臣宴衎下表乎!同欢或便坐清内资乎!玄览足以彰攸纵之智见狥 齐之才垂之方册是为能事故可以戒逸豫而节嗜好刑风俗而涤心志者焉。

  汉元帝多才艺善史书(周宣王太史史籀所作大篆)鼓琴瑟吹洞箫(箫之无底也。)自度曲被歌声(自隐度作新曲因持新曲以为歌诗声也。被声能播乐也。)分钊节度(钊切也。谓能分切句绝为之节制也。)穷极幼妙(读曰要妙)帝。又好音乐善琴笙尝置鼙鼓殿下(鼓本骑士之鼓)天子自临轩槛颓铜丸以擿鼓声中严鼓之节(庄严之鼓节也。)後宫及左右习知音者莫能焉。

  魏太祖才力绝人及造作宫室缮治器械无不为之法则皆尽其意汉世安平崔瑗瑗子实弘农张芝芝弟昶并善草书而太祖亚之桓谭蔡邕善音乐冯翊山子道王九真郭凯等善围棋太祖皆与埒能。又好养性法。又解方药招引方术之士卢江左慈谯郡华陀甘陵甘始阳城郗俭无不毕至。

  文帝善骑射好击剑才艺兼该尝自叙曰:余年五岁上以世方扰乱教余学射六岁而知射。又教余骑马八岁而能骑射矣。以时之多故每征余常从建安初上南征荆州至宛张绣降旬日而反亡兄孝廉子从兄安民遇害时余年十岁乘焉得脱夫文武之道各随时而用生於中平之季长於戎旅之间是以少好弓马於今不衰逐禽辄十里驰射百步日多体健心每不厌建安十年始定冀州貊贡良弓燕代献名马时岁之暮春勾芒司节和风扇物弓燥手柔草浅兽肥与族弟子丹猎於邺西终日手获獐鹿九雉兔三十後军南征次曲蠡尚书令荀奉使犒军见余谈论之末言闻君善左右射此实难能余言执事未睹夫项发口从俯马蹄而仰月支也。喜笑曰:乃尔余曰:埒有常径的有常所虽每发辄中非至妙也。若驰平原赴丰草要狡兽截轻禽使弓不虚弯所中必洞斯则妙矣。时军祭酒张京在坐顾拊手曰:善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惟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於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俱得其法余从阿学之精熟尝与平虏将军刘勋奋威将军邓展等共饮宿闻展善有手臂晓五兵。又称其能空手入白刃余与论剑良久谓言将军法非也。余顾好之。又得善术因求与余对时酒酣耳热方食芋蔗便以为杖下殿数交三中其臂左右大笑展意不平更为之余言吾法急属难伪相中面故齐臂耳展言愿复一交余知其欲突以取交中也。因伪深进展果寻前余却脚巢阝正截其颡坐中惊视余还坐笑曰:昔阳庆使淳于意去其故方更授以秘术今余亦愿邓将军捐弃故伎更受要道也。一坐尽欢夫事不可自谓已长余少晓持複自谓无对俗名零戟为坐铁室镶为闭木户後从陈国袁敏学以单攻複每为。若神对家不知所出先日。若逢敏於狭路直决耳余於他戏弄之事少所喜唯弹棋略尽其巧少为之赋昔京师先工有马令乡侯东方安世张公子常恨不得与彼数子者对上雅好诗书文集虽在军旅手不释卷每每定省从容尝言人少好学则思专长则善忘长大而能勤学者唯吾与袁伯业耳余是以少诵诗论及长而备历五经四部史汉诸子百家之言靡不毕览(一云:帝善弹棋能用手巾角时有一书生。又能低头以所冠著葛巾撇棋角)。

  隋高祖潜龙时颇好音乐尝倚琵琶作歌二首名曰:地厚天高言夫妻之义因即取之为房内曲命妇人并登歌上寿并用之。

  唐太宗负观十四年四月自为草书屏风以示群臣笔力遒劲为一时之绝先是人间有王羲之书悉购之书府凡真行二百九十纸装为七十卷草书二千纸装成八十卷每听览馀时取临玩焉尝问朝臣曰:书学小道初非急务时或留心犹胜弃日凡谓艺业未有学而不得者也。病在心力懈怠不能专精耳朕少时为公子未遭阵敌义旗之始及平寇乱每执金鼓必自指挥习观其阵即知强弱尝取吾弱对其强取吾强对其弱敌犯吾弱追奔不过数百十步吾击其弱必突过其阵自背而反击之无不大溃多用此而制胜思得其理深也。今吾临古人之书殊不学其形势唯在求其骨力而形势自生耳然吾之所为皆先作意是以果能成也。帝性爱书初置弘文馆选贵臣子有性识者以为学生内出法书命之令学。又令人间善书者亦徵入馆内是十数年间海内从风而靡工书者甚众焉。

  十八年二月诏三品以上赐宴於玄武门帝既工隶书。又好飞白於王卫之间别更立意遂触类增长精好绝伦每有新奇群臣无不下拜启请是日太宗操笔作飞白书群臣乘酒就太宗手中相竞散骑常侍刘洎登床引手然後得之其不得者咸称洎登床罪当死请引付法帝笑而言曰:昔日婕妤辞辇今见常侍登床五月帝为飞白书鸾凤螭龙等字笔势惊绝谓司徒长孙无忌吏部尚书杨师道曰:明旦五日旧俗必用衣服玩物相贺朕今各贺君飞白扇二枚庶动清风以增德义。

  玄宗好学善骑射洞晓音律及阴阳象纬推步。

  德宗贞元四年八月御书章敬寺额备鼓吹并神策马骑以迎帝御通化门观之。

  顺宗聪睿善隶书在东宫时德宗为诗及他文赐大臣者率皆令帝书之。

  敬宗性聪睿有断凡百工之艺皆不习而自能。

  後唐庄宗洞晓音律武皇帝令歌舞於前十三习春秋手自缮写略通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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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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